蒼月銀血

可怜幼小无助的脑洞喷洒机

all闲 基督山伯爵序章

再次睁开眼睛范闲是崩溃的 

眼睛透过竹筐子看到的是一片腥风血雨。

好的,他又穿了。

好不容易打完了地图,挑掉了boss 你和我说删档重来!? 

范闲恨不得现在就掉出竹筐外原地去世。 

前世范闲11岁的时候曾站在悬崖边和五竹说: “人的生命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总是需要去看些不同的风景,遇到不同的人,这样才能让不能重来的游戏玩的尽兴些。” 

这难道是上辈子自己给自己插的flag吗? 

好的,现在游戏重来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范闲的内心是拒绝的,哪怕是上辈子仍有遗憾。

如果把游戏等级分一个级别

a新手 b简单 c困难 d极难 e噩梦 f地狱······z炼狱

那牛栏街刺杀可能就是个a吧,

出使北齐大概是个b级难度,

可能干翻长公主太子和二皇子也就是个c,

毫无疑问!

庆帝本人的副本那就是终极z炼狱模式的。 

根本就不想再打一遍好吗!! 

上一世到后来范闲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整日担忧在乎的人们的安危。每时每刻都在想怎样才能保下那些人一条命。

 真正的心力憔悴,二十多岁的人却拥有80岁老人的眼睛。 

作为范慎的那一辈子可以说大好年华,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初初成为范闲的那一世正是大好的顽皮孩童一枚。青年时代正是意气风发,弥补了范慎那一世久卧病床不能动弹的遗憾。 然而三世为人的范闲经历了上一世波澜壮阔,腥风血雨的一生。可以说三世范闲内心住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很难说可以瞒过那么多人的眼睛。 

而且上一世因缘际会,今生再走一遍前世的老路,结局未必能如同上一世一样。这当中若是其中任何一环出了什么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 

范闲也不想再失去一次上辈子那些人,哪怕是那个boss 那个庆帝,其实也是自己的父亲啊。 

再狠心杀他一次吗? 

上一辈子庆帝死后自己完全没有报仇后的喜悦,心里有些悲哀,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剩下麻木,只记得那一天的风及其寒冷,自己麻木的站在寒风中看着小楼遗痕发呆。 

上一辈子的种种腥风血雨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还有最后一个理由:

“老一辈的恩怨情仇太精彩了,他们的故事里没有我。”


这么想着范闲终于撑不住合上了眼皮。 迷迷糊糊间听到陈萍萍的声音 “才两个月大的孩子,居然能够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血········”

 好的我现在是两个月吗? 范闲无意识的吐了吐奶舌头,意识又往下沉了一些。大脑彻底的停止了思考。


等到再醒过来两个月的范闲努力的咿呀出声试图拼凑一些句子和五竹交流。 毕竟婴儿语言的发育分为发音,理解,和表达三个阶段。在芯子里住了个成年人灵魂的时候,搞定理解和表达并不难。只要能发出婴儿最难发出的爆破音说话不成问题。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说两个月大的婴儿能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就算能,五竹也根本不听婴幼儿的咿咿呀呀,只在喂奶和换尿布的时候才打开竹篮。


不过这世上的事情因缘际会,万万没想到最终范闲还是在五竹到达儋州,把自己交给奶奶前和五竹交流上了。 


是那本苦荷留下的小册子,上一世范闲就对西方的法术非常感兴趣。记得上一世五竹说自己能感受到天地间的元气。这次范闲按照小册子上的呼吸吐纳,冥想敛气。果不其然五竹马上就感受到了隔着竹筐搂在臂弯里的婴儿对周围天地元气的调动。 


范闲这么急的想和五竹叔交流是因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走出前世的棋盘,从棋子转变为执棋之人。


在发现自己删档重来了以后只是崩溃了一天,范闲就马上想好了这一世的安排。 

之所以那么急,是因为要急着去泉州水师捞人。不然等范闲能走路了再跑后门找杂货铺的五竹,八成老娘势力的人早凉透了。 不过范闲也没那么伟大到才两个月就肩负起保护叶轻眉留下的人。不过是相互庇佑相互依靠罢了,而且通过他们可以做到太多的事情。这能给范闲所布的局缩减三四年的时间。虽然与之而来的麻烦也不少。 

泉州在儋州的下面,凭五竹的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完全来得及在朝廷收编泉州水师之前调走自己老娘的人。多亏自己几世以来过目不忘的本领。当年在收编泉州水师的时候被清洗掉的叶家势力名单自己还记得。这是上一世为了给这些人的后人一些抚恤或者说是恩泽而调查的名单。居然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很难说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把范闲交给奶奶后,五竹带着范闲说的海水中提取淡水的蒸馏法走了。


应该说真不愧是叶轻眉看中的人,这群人趁着京都还是一片腥风血雨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处理叶轻眉留下的势力,硬是虚与蛇委拖延了一个多月。悄悄的造好了蒸馏淡水的仪器,悄悄地用粮食换了一部分压舱石,并且按照范闲的嘱咐储备了一些黄豆,以备将来在海上发黄豆芽吃以补充维生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五竹的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消息有两个。


一个是这群老兵们夜间偷偷捣毁了停泊在泉州码头的部分能追踪的战船的船底,冒着夜行的危险驾驭三十几艘战船,撞毁了七八艘战船,拼死逃出生天,拉满风幡浩浩荡荡直接去往了南洋。 之所以计划那么顺利 其实说来也并不奇怪。泉州水师因为要负责内库的出产护航工作,本就被叶家渗透的最厉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是叶轻眉的私军。再加上杀的流血漂橹的京都,以及闻到血腥味为了分一杯羹而前来清洗泉州水师中叶家势力的各方势力。 可以说是逼上梁山也不过如此了。至于后顾之忧,这些人的家小,正值此时是西征的战乱年代,整个国家风雨飘渺,动荡不堪。拿了安家费化整为零混在流民中,三三两两家结伴逃出城,去往颖州。颖州水患最为厉害,导致颍州土匪极多,大多都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落草为寇。往深山里走隐蔽之处有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寨子。是叶轻眉当年留下想黑吃黑用的。过几年风声过去了可以把家小接出来去海外南洋逍遥海外。


 第二个是叶家的掌柜们在京都的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五竹听了范闲的命令分别联合了陈萍萍和范建先用假死之法再改头换面送这部分人去东夷城的码头。会有小渔船来接应他们。

在东夷城东面的一个小岛上悄悄的停了一艘泉州水师的战船会带他们和去南洋的船队汇合。 五竹没有让陈萍萍和范建接上头,保持两人互相怀疑的状态能让这两人活更久。

本来嘛凭这两人的力量,在这两人都已经回到京都的情况下,这些掌柜还被人杀了,就非常可疑。两人又通过五竹留下的蛛丝马迹,更加加深了对对方的怀疑。 

已经在北齐和东夷城的则已经蛰伏了下来,只要不回南庆,庆国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还有一部分分驻各州的掌柜们也听到了风声在监察院的掩护下携细软逃往了东夷城,做成或皇后或太后派系或京都的贵族们杀了灭口的假象。这倒也不难,这些人本身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前行路上的绊脚石,只要顺水推舟即可。范建也由此更怀疑陈萍萍。这些人的命并没有人在意,只要把局面做的更乱,京都流血夜,血流漂橹,死去的人,头搁在城头上能排一里多去,死人多了,水浑了,才好摸鱼。

泉州水师叛逃了一大半,消息震惊了满朝文武。 

皇帝震怒,但是又拿早就往外海逃之夭夭的庆国最强海上战力毫无办法。 不仅不能让其他州的船去追杀,还得调其他州的船去守卫儋州以南的胶州。因为儋州的北面是一片无人敢入的崇山峻岭,而这片崇山峻岭的正北面就是海航能力极强的临着海湾的东夷城,南庆少了泉州水师这个最强海上战力,则失去了海上威慑力,此时若不在胶州设立水师守军,东夷城一旦来袭,强行登陆儋州后果不堪设想。眼下只能作罢,日后再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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